“你们爱愣着就愣着吧...”说了一大堆都无动于衷,肖然也是懒得管了,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并不能把全部精神都能用于思考一样,他与一个喝的伶仃大醉的人的唯一区别也许就只有较为平静的情绪以及没有那么多怨言想去发泄。肖然干脆无视这些暴徒们,该干嘛干嘛,解放希尔的双手然后把他嘴上的封条揭下来,“露那边的你去弄吧...”
“是,队长”
两人各自行动起来,谁都没把暴徒放在眼里,如果肖然早点做这个动作,一准被扫成筛子,可现在不一样了,喽啰们都看的一清二楚,自己头儿的手是被一支亮晶且透明的箭矢以绝对压制的速度击穿的,头目到现在还疼得半跪着龇牙咧嘴,眼睛像是被缝在了一起,脸部扭曲的不成样子...头目刚刚转身多么果断,多么迅速,在场的各位都看的一清二楚,如果连那么果断的动作都会被瞬间击穿的话...那他们手上拿的比手枪沉重笨拙的武器...
“你们啊,闪开,什么下场都看不见吗,不想死还不快跑”压在娜娜身上的人根本无法无视,全是几个肌肉爆炸的壮汉,一起上肖然倒有点把握撂倒,不过他们这不动如山的,一脚踢飞可没那本事...“你们耳朵聋吗?起来啊!”看样子脾气也不是那么好呀...
他们也想起,其实现在作为喽啰的他们,可能是最可悲的吧。前狼后虎,自己还深处独木桥之上,不听肖然的话会被那种弓箭锁定,不要想都知道绝对躲不过去...喽啰们也并非个个都是又聋又瞎,那个声音的意思很明确,只留一个,其他全部清除。可他们毕竟已经犯了滔天大罪了,就算是逃出去,被抓回来还是得死...娜娜也是个威胁,放开她?当初为了抓住她死了10名以上的兄弟,最后要不是她手中的武器没有子弹,也许他们所有人早就先前一步见阎王了。这前怕狼后怕虎的心理,只能让他们本能的保持不动...
“喂...你们啊...”
“咚————咚————咚————”
暴徒吗,有为钱的,有为生活,脾气好的,自然也有脾气坏的。那边的似乎按耐不住了,被一个小木门挡住去路想必是人生第一次,他们开始踹门。呵...无用功...
“有什么堵住门了?”一个较为精明的喽啰似乎找到了关键,趁着其他几个人踹累休息的时候,凑上前去,用眼睛窥视着那较大的弹孔“是什么呢....”
“笨蛋!别乱做动作啊!”
“嗯?这又有什么....”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把宽度足足齐于剑宽的银色白色巨剑紧致穿脑而过,他的脑袋像是一块肮脏的抹布,银白色的剑身被鲜血沾染,“噗....噔...”他的脑壳缓缓从剑身上脱落,他的表情安详,仿佛还没死去似的,就这样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那柄穿门而过的大剑又收了回去。紧接着,整面墙体都碎裂了,被那个足以挥舞那柄巨刃的大家伙一脚踹的粉碎。“吼....”低沉的吼叫从那头盔的排气口中传出,像是深渊里的刮过的冷风。一名身高3米朝上,被层层重甲所包裹着的...骑士?!
“哼!”它转过脸来,头盔上本应作为打开视野的地方却看不到眼睛,但从他的蓄势待发的动作可以知道,它找到目标了!
“射击!射击!!!”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一片弹雨朝着他倾斜而去,这么庞大的身躯,一发子弹也别想躲过。它没动,因为没有躲的必要,那些子弹打在它的身上,跟飞向黑板的粉笔头一个结果,被折断,然后掉在地上。
“吼!”他抬起巨刃,锋芒直指前方,那群敌人。它双腿开立,腰背弯曲,左手的坚盾挡住了整个身躯,重剑架于蹲上——攻守兼备又无懈可击的姿势。“吼!吼!吼!!!”不知何时,它的身后无数士兵紧随而至,虽然在它身边显得有些微小,但无一不是银甲种盾,长矛直挑前方,动作的标准性与一致性,都让人们为这一支队伍的可怕素质惊叹唏嘘。他们动作完全一致,好像唯一的区别就只有身高以及装备而已。
这是一面由无数士兵组成的城墙。绝对无法逾越的苍茫铁壁。
“吼!”
“吼!!!”重剑骑士高吼一声,身后的无数将士的声音汇成一声整齐又沉闷的肯定。
“踏——————踏——————踏——————踏——————”这堵铁壁钢墙开始向前推移,脚步声永远只有一声,纯粹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杂声,它们肩抵着肩,脚尖贴着脚跟,重盾并着重盾,却除了沉闷的脚步声以外,没有任何碰撞的声音。
这堵城墙在一点一点的把暴徒们逼上死路。
他们的哀嚎与枪声在整齐的脚步声下根本不值一提。
“动用那么大的阵势...她可真是会装样子。”露活动着手腕,看着眼前这些“人”坚实的背甲,小嘴一嘟,干脆把眼睛闭上...才不是因为羡慕这样做的...
这堵城墙就是这样,抵御敌人,为子民们撑起一片晴天。它就像是地狱与天堂的那条最明确的边界。
“肖然...这...”娜娜吃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肖然苦笑着解释道:“没事...娜娜小姐,第一次见到谁都会这样的...放心,我们安全了,剩下的事情我们没法左右了。”她是自己足以称得上挚友的女儿,不过,真的不是很听自己的话啊...而且,那个衣着光鲜的头目,也因为她那一句话,得以侥幸的留在了和肖然他们一同的位置。“这样应该可以录个口供吧...”
“希尔!你愣着干嘛!”露不知道为啥一脚踹在希尔小腿肚子上,“上去帮忙啊!别让朕输给那家伙啊!”
“额...露...我...”希尔目露难色,自己上去,估计除了拖后腿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吧。那般整齐的架势,自己始终都只能是个多余的。
被逼上穷途末路,最后的理性也被压垮了的暴徒们,只知道一味的扣动扳机,直到————枪口再也喷射不出任何东西。
“吼!”
“吼!!!!”敌人弹尽粮绝了,他们高吼着,比上一次更加振奋。接下来,他们要驶行女皇的指令。一个不留!
作为防御的盾牌被撤掉了,现在已经不需要防御了,它们只需要将这些手无寸铁的敌人,抹杀!
这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宰,可能在那群暴徒心中,也已经早就知道了结果,可能有哀嚎,有眼泪,不过终究无法阻挡这现实的车轮从他们身上碾过,真是讽刺啊,刚刚他们还在耀武扬威,现在却如同屠宰场的猪肉一样。
剑戟交错可能是唯一让这整齐的队伍显得有限散乱的一次,不过这小小的瑕疵只持续了短短数秒。没什么比割麦子更简单的事情了,它们就是镰刀。当一切都收割完之后,这股庞大的部队被分为几小股,开始各自的活儿。
身着长袍的人站到那群残缺不全的尸体前,吟咏着不知名的咒语,幽蓝色的火焰在燃烧,地上的血水都像是燃油,一点就着。在那团幽蓝色的烈火中,尸体的轮廓逐渐模糊,最后消失不见了。
其余的人马分成两股,左右半边,让出一条路来,肖然一股人被恭恭敬敬的请到了这条路上,除了那名头目,是被控制住押上来的。娜娜注意到那两名来押持的士兵,透过银盔看向内部,只有一篇漆黑,好像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一样。
胜利战斗后应有美酒与欢呼,但没有。他们肃穆的站着,没有昂首挺胸的胜者姿态,它们头微低,只有属于部下的卑微与恭敬。那名重剑骑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电梯前,把重剑收回鞘中,盾牌平放在地面上,那伟岸的身躯低下了,单膝跪着,左手搭在左膝盖上,而右手锤立地上。它在恭候着什么?
“嗒——嗒——”高跟鞋踏在冰面上的声音,就像是从山间迸溅出的清泉,经过了数秒的坠落,最终落入一滩犹如明镜的湖面上发出的一声翠响。
“嗒——嗒——”声音在一点一点的接近,那隐藏许久的面容,终于呈现在众人眼中。
“好久不见啊,露...”她慢慢走下来,从这与她相称的阶梯上走下来。一身和她肌肤一般洁白的轻纱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让大人都自愧不如的美丽线条来,长裙的波浪好像是被冰封住的海浪般惟妙惟肖,长裙的后摆甩在身后,裙长足以盖过整个腿部,但从腰间将这波浪截断开来,行走时裙摆自然拖于身后,不影响行动,也可从那狭隙见窥得那高挑的双腿,和透明的水晶鞋。上身设计着实大胆,露背,露肩,像是一个菱形的一半,仅仅靠着脖子上的来固定。头上的轻纱遮盖着两边,胸前璀璨的蓝宝石是身上唯一一个异色的地方。
她把眼前的薄纱轻轻撩开,露出的却不是让人心醉的微笑,霜蓝色的眼眸似乎挂着悲伤的泪水,没有任何表情的她,显得有些处于高高在上的凄凉...
这究竟是女皇...还是待嫁的新娘?
她的美似乎没人欣赏,但有人敬畏,两侧站立的将士们一齐跪下,无一不是单膝下跪,那名骑士缓缓的伸出左手...迎接她那带着长手套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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